兩宗事故




2004年9月2日,廣南省會安市(Hội An)→順化市(Huế)
住宿:Khách sạn Hoang Huong,住303號房(US$7/三人房),054-828509,46/2 Lê Lợi(黎利街)

今天是越南國慶假期,一九四五年九月二日,當時的臨時政府主席胡志明在河內宣讀《獨立宣言》,脫離法國統治,成立越南民主共和國。近來在街上掛了特別多「越南,胡志明,萬歲!」燈箱,不過國慶日走在街上,卻好像沒有甚麼大型慶祝活動,或者是在大城市才有吧?

<圖> 會安往順化路上,山巒一縷雲,相中人是Tom。

我和Tom下午二時多坐旅遊公司遊歷車去順化市(Huế),距會安138公里,車費只用兩美金,司機卻說車子要晚上六時才到,我們以為聽錯,再問車上服務員,阿姐卻不耐煩了。車子本來挺快,後來不知搞甚麼,速度慢過自行車,幸好沿途風光甚美,我和Tom也樂得如此。

天氣其實很差,還下了一場雨,在山巒間泛起一縷縷雲絲,而我們公車沿著壹號國路慢慢攀上海雲山口(Ðèo Hải Vân,我在字典查「Ðèo」的意思,那個例子就是「海雲山口」,大概很有名),我要強調車子真是爬上去,忽然看到前面有幾輛公車停在一旁不知等甚麼。我和Tom聊電影,說到《The Sixth Sense》,開玩笑地學著小孩Cole說:「前面有宗交通意外,有個女人死了,她站我我窗口旁……」這時車窗外圍了很多人,我們好奇仔細一看,地上一灘血漬,有警察維持跌序,用草蓆蓋著了一個人,大概死了吧……我們呆了,好像為剛才那個「玩笑」感到有點茫然,或是對死者不敬,過了十多分鐘這份死寂才打破。想不到再上一段路,居然又見意外,貨車在山路彎口失衡翻側,貨物一地都是,附近居然停了十多輛電單車看熱鬧。

一天看到兩宗意外,不知是這個山口太崎嶇,還是今天下了一場雨。聽說越南每天有八十人交通意外身亡,政府現在規定騎摩托車戴安全帽,但Tom跟我說在歸仁往富燕路上卻見一件有趣奇景。交通警員在路中檢控沒安全帽的人,卻見路兩端彎位有人租安全帽,司機租了安全帽,順利經過交警岡,在另一邊把帽交還,那名交警說沒收錢也就怪了。

晚上七時多終於到達順化,到了旅館找Ryan。Ryan是在香港搞HKPUG時認識的一名朋友,他之前去西藏旅行,後來還有錢就下來越南。他看著地圖帶我們去了一家菩提(bồ đề)齋菜館,然後又很努力地介紹一些越南事物,不過Ryan好像忘記我和Tom來了越南很久。

相比起會安,晚上的順化真悶,我們又一次回到大城市。走到香河畔的咖啡館喝東西,回去旅館玩了一會摔交就滿身大汗地睡覺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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